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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二十七章得知慕爵辰近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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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夕一邊逃跑一邊大叫著:“你們冤枉我了,我都不知道陌上花是什麽。”

可是那兩人才不會相信何夕的話,況且他們現在急需找一個替罪的,不管何夕有沒有偷走陌上花,在兩人這裏她就是偷走了。

由於何夕沒有玄力,很快就被兩人追上了,無奈何夕只能應敵,不過這並不能改變何夕被抓地命運。

最後何夕被兩人壓著向狐族走去。

“兩位大哥,你們能不能把我手腕上的繩子解開。”何夕的手腕被他們綁在了身後,很是不舒服。

“怎麽?想跑?”其中一人自以為揭穿了何夕的計謀。

聽到此話,何夕在心裏想象著自己翻了個白眼,若她真想跑,他們都不可能抓到自己。

要不是自己想要借著他們去到狐族,才不會被他們綁著任他們推來推去。

何夕心中雖然如此想著,但她面上沒有露出任何不滿,反而頂著一個略帶討好意味的笑容。

“當然不是。就我的三腳貓功夫兩位大哥也是知道的,就是我一個姑娘家,手腕都被繩子蹭破皮了,不舒服。”何夕對其中一個長得看起來比較老實好說話的人說道。

聞言,那人看了看何夕已經有些腫起來的手腕,覺得何夕說的也對,便試探性地征求著自己的夥伴意見:“要不我們給她解綁了吧。”
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要不這樣,我們給你綁松一點。”那人看向何夕,臉色帶著幾分不耐。

“好的好的,謝謝大哥。”何夕趕緊向兩人道謝。

早就鉆到戒指裏的阿生看著自家主人對兩個小嘍啰狗腿的模樣,不由用自己的爪子把臉捂上,一個人不停地嘀咕著:“這不是阿生的主人。”

聽到阿生嘀咕的何夕趕緊咳嗽兩聲,借此蓋住了他的聲音,同時將手悄悄地伸進戒指裏去戳阿生,讓他閉嘴。

“許久沒喝水了,嗓子不舒服。”何夕看那兩人突然停下來看著她,指著自己的嗓子趕緊回到。

“給你。這是個新的水囊,我沒用過,你放心喝吧。”那個老實人取下身上的水囊遞給何夕。

另一人依舊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,卻沒有開口催促何夕,反而在她喝完後主動接過了水囊。

“你們不是狐族人吧?”何夕根據書中的記載,看兩人不像是狐族的人,而且她還想到了之前兩人對話時所說的“這裏沒有他們的親人”,遂向兩人問道。

“我們都是和你一樣的人類。”那個老實人回道。從兩人臉上,何夕看到了落寞。

“那你們怎麽會在這裏?”何夕接著問道。

另外一人開口回道:“我們二人是誤闖入這裏的,可是等我們反應過來要出去時,卻發現出不去了,然後我們就被困在這裏成為了狐族的奴隸。”

說到這裏,那個老實人的眼裏居然染上了恨意,何夕沒想到狐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這和書中所說的出入太大了。

“怎麽會這樣?書中記載的明明是‘狐族雖然有頗多規矩,但是卻是包容的,友善的’。”何夕問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
那個被叫做“大哥”的人向何夕解釋道:“之前的狐族確實是這樣的,可是自從狐族換成了現在的族長,很多規矩就被改了,凡是進來的人類,都不得出去。有的成為了她的玩物,有的成為了她的奴隸。”

“難道就沒人反抗嗎?”何夕接著問道。

“沒有人敢反抗她,據說在她剛登上族長之位後,就把之前所有反對過她的狐人全殺了。”那個老實人回答著。

何夕的心口突然一痛,這種感覺與那晚做夢時的感覺非常相像,這次何夕非常肯定是慕爵辰遇到了麻煩。

那兩人看何夕突然停下腳步,臉上露出痛苦之色,以為她是被兩人所說的嚇到了。

“要不……你走吧。”那個老實人看著何夕這幅模樣,下意識地開口說道。

“你這是幹什麽!”那位“大哥”高聲呵斥著他。

“大哥,她是我們的同類,我們做事不能昧自己的良心。”老實人覺得自己在說出這句話時,心裏頓時輕松了許多,這一路走過來,他的內心都在不停地掙紮著。

“大哥”聽了他的話,一時無言,可以看出他也在糾結著。

“你走……”

“我隨你們去狐族。”

就在“那位”大哥終於決定要放過何夕時,卻聽何夕如此說道。

那兩人沒想到何夕會放棄離開的機會,皆驚訝地看著她。

“我老實和你們說吧,我是故意被你們兩個抓到的,就是為了讓你們帶我進去狐族,因為那裏面有我的相公。”雖然何夕與慕爵辰還未行夫妻之禮,但在彼此心中,都已經將對方當做彼此心中的唯一。

“你相公不會就是那個叫慕爵辰的戴面具的男人吧?”那位“大哥”問道,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神色。

“你們見過他?”何夕趕緊問道,這是這些天以來何夕第一次聽到有關於慕爵辰的消息。

那兩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她。

“還望兩位可以如實相告。”何夕看他們猶豫的模樣,拱手說道。

那位“大哥”嘆了口氣,說道:“不是我們不告訴你,實在是怕你聽了難受。”

“雖然我們兩人沒有見過他,可是這些日子裏狐族上上下下都在討論他,我們也是聽到了一些有關於他的消息。”老實人接著說道。

何以看兩人面色不太好的樣子,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,試探性地問道:“他……是不是情況很差?”

“何止是很差,我正好和一位看守大牢的狐人關系不錯,聽他說你男人每天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,可以說是生不如死,但他確實是條漢子,這麽多天楞是沒說一句軟話,硬氣得很。”

何夕聽到那“大哥”的話,心就像被針紮一般的疼痛,久久緩不過勁兒來。

那兩人看何夕的樣子,只能無奈地搖搖頭。

自古以來,情之一字最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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